W39 不要以為自己很了解聖誕舞會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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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章中提及的一切事物與現實上的國家、地區並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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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含自家省擬人物出場,不喜者勿入。
※偽穗英穗
※總覺得自己在預熱某人便當。不,我是說王楚庭的那份。什麼?!我才沒劇透!
王鬱林=廣/西
王楚庭=廣/東
王皓景=澳/門
王夏汭=湖/北
王湘楚=湖/南
王閩之=福/建
王玉梅=台/灣
帕特里西奧=葡/萄/牙(名字取自諾)
聖誕舞會前一天的晚上廣府兄妹吵了一場打從出娘胎以來最大的架,大到就要打起上來的地步——由於王楚庭不打女人,所以差點開片的人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事源於作為學生會一員之一的王楚庭是需要在舞會上負責開舞,這位大少爺事前沒有邀請任何女友或是什麼女同學(這當然傷透了全校女同學的心),似乎一心以為他家好妹妹會成為他的舞伴,直到前一天晚上他說起明晚什麼時候在哪裡等之際,王鬱林突然拒絕了。
「我有舞伴了。」
「什麼?!」
「我已經有舞伴了。」
「你怎麼不告訴我?」
「為什麼我要告訴你?這是我的事。更何況你又沒問。」
「你舞伴是誰?」
「法蘭西斯。」
「……別告訴我是那個法蘭西斯。」
「就是那個法蘭西斯。」
法蘭西斯.波諾弗瓦打了一個噴嚏—--不,歐羅巴不會因此得傷風(註1);王楚庭當場爆了一句粗口。
以此為契機,當王湘楚和王閩之被王夏汭拖著來加入想勸架不果的王皓景和王玉梅身邊湊熱鬧的時候,那對兄妹已經在指著對方鼻頭互罵。把博大精深的粵語髒話自動屏蔽後,王夏汭和王湘楚只聽懂什麼「死要臉(要面子)」、「不負責任、不知所謂」、「好漢不吃回頭草」、「感情騙子」。他們來不及問王皓景這到底發生什麼事,驚叫著衝前拉住準備打架的兩兄妹。
兩人不歡而散。隔天的聖誕聯歡會高2B級都能感受到班會主席和副主席的低氣壓,也不敢問發生什麼事。女同學只敢在心裡默唸著校草不愧是校草,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麼地帥。
聖誕崇拜和之後各班聯歡會只維持一個上午。學生在下午一時放學,學生會幹事留下來開始佈置晚上舉行舞會的禮堂。在這之前,亞瑟.柯克蘭對總算聚頭的學生會幹事委員們宣佈了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
「我們有個問題。」他說。
「什麼?」
「我們原本打算其中五個幹事和他們的舞伴負責開舞,四對各分散在四個角落,」學生會會長朝禮堂地板上已貼了膠紙提醒位置的四個位置指了指,「然後還有一對是站中間的,沒錯,基爾伯特和伊利莎白。但昨晚王楚庭說他舞伴方面出了問題,我今早就想起了這樣的話現在少了一對開舞的人。」
原本的開舞者分別是基爾伯特、王楚庭、王玉梅、法蘭西斯以及瓦修。
「我和馬修不是負責跳舞的。」阿爾弗雷德立刻把自己和這個爛攤子的關係撇清得一乾二淨。不過也不能怪他,他和馬修一開始已經說不會作為開舞的一員,縱使找到了舞伴也只會在後來的跳舞環節加入。這對兄弟還是負責主持整個舞會的司儀和任何突發事情的解決者。
「我也……。」本田菊是另一位突發事情解決者,他也愛莫能助。
「路德維希呢?有舞伴嗎?可以幫個忙?」亞瑟轉頭望著一向嚴肅淡定的學生會副會長突然不淡定和臉紅的樣子。
「……跟我做拍檔的是菲利諾。」路德維希底氣不足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回答,「我不能負責開舞,對不起。」
菲利諾這個孩子自嗨起上來連路德維希都攔不住,明白的、明白的。
那麼剩下的人就只有……其他人一致把目光投向亞瑟和王楚庭身上。
「我沒有舞伴。」王楚庭生硬地回答,他努力控制自己不一把摺扇飛去某人那邊。
「噢拜託,你隨便跟哪個女生說一聲就有了吧?」基爾伯特翻了一個白眼。
「我也沒有舞伴,我負責整場活動的事,沒有時間跟舞伴一起,所以沒邀請任何人。」亞瑟也開口了。
「那你們兩個湊一對去開舞之後再一拍兩散就行了吧?」有人語不驚人誓不休地提議。
基爾伯特和阿爾弗雷德爆笑連說好主意,連帶本田菊也點頭同意。
「我和王楚庭他?!」亞瑟大吃一驚。
「你咪玩野喎王玉梅。」(你別耍我,王玉梅。)對比起亞瑟的驚慌,王楚庭就顯得冷靜得多,他瞇起眼睛瞪著王玉梅。
「幹什麼呀,反正你沒舞伴,又不敢讓其他女生知道你沒伴。」王玉梅一語中的地點評一句。「死要面子。」
「王.玉.梅!」兩位姓王的開始轉換語言吵起架上來。
「呃老師那邊……」比起王楚庭的向他人發難,亞瑟則是努力地尋找可行的拒絕藉口。
「老師們才不會介意呢!安東尼奧一定以為這只是宣傳噱頭。」他們的學生會負責老師天生粗神經才不理他們。
「哈哈哈哈哈這個……可是超級棒的宣傳噱頭!」阿爾弗雷德還是止不住大笑,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
「這樣的話我跟伊利莎白得要把中間的位置讓出來給你們。」基爾伯特也笑著提議。「你們站中間比較有對稱美。」
「你才對稱美!」亞瑟沒好氣地回答。他轉頭望向跟王玉梅吵完架一副便秘臉的王楚庭,本來希望可以從他身上得到一點反對意見的,卻沒料到這位校草萬人迷下一句話。
「我跳男步。」他冷冷地說。
「欸?!」居然逆來順受地答應了?亞瑟驚訝地看了看一臉滿意、明顯是勝出剛才那場唇槍舌劍的王玉梅。「可是我比你—--」
王楚庭朝他投來了一記危險又美麗的一瞥,亞瑟硬生生把剩下的「高」字吞回肚子裡。
「問題解決!」學生會大夥兒開心地散開繼續幹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剩下還是有點消化不能方才發生的事而動彈不得的亞瑟、便秘臉得可以在下一秒毀掉整個禮堂的王楚庭,以及非常罕見地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討論的法蘭西斯還站在原地。
「Va te faire foutre!(註2)」廣東大少突然沒頭沒腦地爆出一句字不算正腔不算圓但足以讓法/國少年聽懂的法文,怒氣沖沖地離開禮堂。
「你幹了什麼?」雖然聽不懂但見到法蘭西斯一臉不自然的臉色,亞瑟也是曉得這不是什麼好話,而且這一定是跟這個人有關。他瞇起眼睛詢問法蘭西斯。
「呃、我想是因為……我搶了他的舞伴?」法蘭西斯乾巴巴地回答,他的尾句還要聲調上揚變成不確定句,想要和「把王楚庭惹毛」這罪名脫離關係。
「誰?」
「他親妹。」法蘭西斯突然倒抽一口涼氣。「我的天啦!我居然沒有被他揍到進醫院!我真幸運!你想想以前的帕特里西奧!」
「我不見得這算是什麼好事。」亞瑟咳了一聲。「--但等等、你跟他妹妹……即是王鬱林?!」
「對。」
「……自求多福。」
*
「……首先歡迎負責開舞的五對學生會幹事及其舞伴們!」四對男女在阿爾弗雷德的介紹下從人群中步出來到已清空出來的舞池之中,學生們紛紛鼓掌歡迎,在瞧見臉上依然沒笑容的王楚庭以及一整個不知該把自己放哪兒的亞瑟並肩(當然沒有挽臂,亞瑟懷疑要是挽臂的話會否被王楚庭的摺扇切下整隻手)走出來時開始有人起哄吹口哨,而且隱約聽見有女孩的尖叫。
「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尖叫?」亞瑟不解地問。
王楚庭沒有回答,他只是瞪了王閩之和基爾伯特各一眼。
誰叫他倆的舞伴女友是叫得最大聲那兩個。
王閩之誠懇地向兄弟表達一個「對不起但你也明白她不時抽風」的眼神;基爾伯特假裝沒看到。
禮堂的燈光逐漸轉暗,舞伴牽上對方的手,男方另一隻手搭在女方腰上,女的則把手放到男方肩胛骨上。啊,或者是王楚庭的手放在亞瑟的腰上,亞瑟的手放在王楚庭的肩胛骨上。舞曲的前奏緩緩響起。
亞瑟皺著眉,低頭看著比他矮的男步擔當。說真的,跳舞的男步比女方矮也太奇怪了吧?
「呃……你真的決定跳男步?我是說—--嗷!」他痛得叫出聲來,原因是率先開步的王楚庭毫不留情地踩在他那隻沒因舞蹈而往後退一步的腳上。
「噢,真抱歉。」他到底是如何把抱歉說得一點也不抱歉的!「專注在舞步上。」
「你是故意的嗎?」
「為什麼我要故意踩你一腳?你又跟我沒仇。比起你我更想把法蘭西斯踩到半身不遂。」
……我絕不會告訴你你弟在我單位裡住。
「但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公平嗎?你不准你的弟妹跟其他人交往,然而你幾乎快和全校七成女生都約過會了。」剩下的那三成不是姓王的,就是已有男友的,或者是書呆子、不屑男同學的那種女孩兒。
「他們是我唯一的親弟妹,我不會讓他們被人欺負。」
「你在欺負那些女生,還有你那位弟弟。」
王楚庭頓了一頓,這個停頓讓他的腳丫子被亞瑟踩了一腳。
「噢抱歉!」
王楚庭聳聳肩。他們在這支舞曲剩下的時間裡都沒再開口。一曲終了後,開舞的學生會幹事們停下舞蹈,朝四周的同學鞠躬道謝,然後各自往場邊走去,把舞池留給已經蠢蠢欲動的其他同學們。
「不要以為自己很了解我似的,亞瑟.柯克蘭。」他只留下一句令人費解的說話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TBC.
詮釋:
註1:法國打了一個噴嚏,歐羅巴便得傷風 歷史梗。1789年法國大革命,革命風潮席捲歐洲。法國對整個歐洲有很大的影響力,因有此說法
註2: Va te faire foutre! = go fxxk your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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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鬱林=廣/西
王楚庭=廣/東
王皓景=澳/門
王夏汭=湖/北
王湘楚=湖/南
王閩之=福/建
王玉梅=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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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舞會前一天的晚上廣府兄妹吵了一場打從出娘胎以來最大的架,大到就要打起上來的地步——由於王楚庭不打女人,所以差點開片的人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事源於作為學生會一員之一的王楚庭是需要在舞會上負責開舞,這位大少爺事前沒有邀請任何女友或是什麼女同學(這當然傷透了全校女同學的心),似乎一心以為他家好妹妹會成為他的舞伴,直到前一天晚上他說起明晚什麼時候在哪裡等之際,王鬱林突然拒絕了。
「我有舞伴了。」
「什麼?!」
「我已經有舞伴了。」
「你怎麼不告訴我?」
「為什麼我要告訴你?這是我的事。更何況你又沒問。」
「你舞伴是誰?」
「法蘭西斯。」
「……別告訴我是那個法蘭西斯。」
「就是那個法蘭西斯。」
法蘭西斯.波諾弗瓦打了一個噴嚏—--不,歐羅巴不會因此得傷風(註1);王楚庭當場爆了一句粗口。
以此為契機,當王湘楚和王閩之被王夏汭拖著來加入想勸架不果的王皓景和王玉梅身邊湊熱鬧的時候,那對兄妹已經在指著對方鼻頭互罵。把博大精深的粵語髒話自動屏蔽後,王夏汭和王湘楚只聽懂什麼「死要臉(要面子)」、「不負責任、不知所謂」、「好漢不吃回頭草」、「感情騙子」。他們來不及問王皓景這到底發生什麼事,驚叫著衝前拉住準備打架的兩兄妹。
兩人不歡而散。隔天的聖誕聯歡會高2B級都能感受到班會主席和副主席的低氣壓,也不敢問發生什麼事。女同學只敢在心裡默唸著校草不愧是校草,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麼地帥。
聖誕崇拜和之後各班聯歡會只維持一個上午。學生在下午一時放學,學生會幹事留下來開始佈置晚上舉行舞會的禮堂。在這之前,亞瑟.柯克蘭對總算聚頭的學生會幹事委員們宣佈了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
「我們有個問題。」他說。
「什麼?」
「我們原本打算其中五個幹事和他們的舞伴負責開舞,四對各分散在四個角落,」學生會會長朝禮堂地板上已貼了膠紙提醒位置的四個位置指了指,「然後還有一對是站中間的,沒錯,基爾伯特和伊利莎白。但昨晚王楚庭說他舞伴方面出了問題,我今早就想起了這樣的話現在少了一對開舞的人。」
原本的開舞者分別是基爾伯特、王楚庭、王玉梅、法蘭西斯以及瓦修。
「我和馬修不是負責跳舞的。」阿爾弗雷德立刻把自己和這個爛攤子的關係撇清得一乾二淨。不過也不能怪他,他和馬修一開始已經說不會作為開舞的一員,縱使找到了舞伴也只會在後來的跳舞環節加入。這對兄弟還是負責主持整個舞會的司儀和任何突發事情的解決者。
「我也……。」本田菊是另一位突發事情解決者,他也愛莫能助。
「路德維希呢?有舞伴嗎?可以幫個忙?」亞瑟轉頭望著一向嚴肅淡定的學生會副會長突然不淡定和臉紅的樣子。
「……跟我做拍檔的是菲利諾。」路德維希底氣不足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回答,「我不能負責開舞,對不起。」
菲利諾這個孩子自嗨起上來連路德維希都攔不住,明白的、明白的。
那麼剩下的人就只有……其他人一致把目光投向亞瑟和王楚庭身上。
「我沒有舞伴。」王楚庭生硬地回答,他努力控制自己不一把摺扇飛去某人那邊。
「噢拜託,你隨便跟哪個女生說一聲就有了吧?」基爾伯特翻了一個白眼。
「我也沒有舞伴,我負責整場活動的事,沒有時間跟舞伴一起,所以沒邀請任何人。」亞瑟也開口了。
「那你們兩個湊一對去開舞之後再一拍兩散就行了吧?」有人語不驚人誓不休地提議。
基爾伯特和阿爾弗雷德爆笑連說好主意,連帶本田菊也點頭同意。
「我和王楚庭他?!」亞瑟大吃一驚。
「你咪玩野喎王玉梅。」(你別耍我,王玉梅。)對比起亞瑟的驚慌,王楚庭就顯得冷靜得多,他瞇起眼睛瞪著王玉梅。
「幹什麼呀,反正你沒舞伴,又不敢讓其他女生知道你沒伴。」王玉梅一語中的地點評一句。「死要面子。」
「王.玉.梅!」兩位姓王的開始轉換語言吵起架上來。
「呃老師那邊……」比起王楚庭的向他人發難,亞瑟則是努力地尋找可行的拒絕藉口。
「老師們才不會介意呢!安東尼奧一定以為這只是宣傳噱頭。」他們的學生會負責老師天生粗神經才不理他們。
「哈哈哈哈哈這個……可是超級棒的宣傳噱頭!」阿爾弗雷德還是止不住大笑,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
「這樣的話我跟伊利莎白得要把中間的位置讓出來給你們。」基爾伯特也笑著提議。「你們站中間比較有對稱美。」
「你才對稱美!」亞瑟沒好氣地回答。他轉頭望向跟王玉梅吵完架一副便秘臉的王楚庭,本來希望可以從他身上得到一點反對意見的,卻沒料到這位校草萬人迷下一句話。
「我跳男步。」他冷冷地說。
「欸?!」居然逆來順受地答應了?亞瑟驚訝地看了看一臉滿意、明顯是勝出剛才那場唇槍舌劍的王玉梅。「可是我比你—--」
王楚庭朝他投來了一記危險又美麗的一瞥,亞瑟硬生生把剩下的「高」字吞回肚子裡。
「問題解決!」學生會大夥兒開心地散開繼續幹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剩下還是有點消化不能方才發生的事而動彈不得的亞瑟、便秘臉得可以在下一秒毀掉整個禮堂的王楚庭,以及非常罕見地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討論的法蘭西斯還站在原地。
「Va te faire foutre!(註2)」廣東大少突然沒頭沒腦地爆出一句字不算正腔不算圓但足以讓法/國少年聽懂的法文,怒氣沖沖地離開禮堂。
「你幹了什麼?」雖然聽不懂但見到法蘭西斯一臉不自然的臉色,亞瑟也是曉得這不是什麼好話,而且這一定是跟這個人有關。他瞇起眼睛詢問法蘭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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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他親妹。」法蘭西斯突然倒抽一口涼氣。「我的天啦!我居然沒有被他揍到進醫院!我真幸運!你想想以前的帕特里西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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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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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尖叫?」亞瑟不解地問。
王楚庭沒有回答,他只是瞪了王閩之和基爾伯特各一眼。
誰叫他倆的舞伴女友是叫得最大聲那兩個。
王閩之誠懇地向兄弟表達一個「對不起但你也明白她不時抽風」的眼神;基爾伯特假裝沒看到。
禮堂的燈光逐漸轉暗,舞伴牽上對方的手,男方另一隻手搭在女方腰上,女的則把手放到男方肩胛骨上。啊,或者是王楚庭的手放在亞瑟的腰上,亞瑟的手放在王楚庭的肩胛骨上。舞曲的前奏緩緩響起。
亞瑟皺著眉,低頭看著比他矮的男步擔當。說真的,跳舞的男步比女方矮也太奇怪了吧?
「呃……你真的決定跳男步?我是說—--嗷!」他痛得叫出聲來,原因是率先開步的王楚庭毫不留情地踩在他那隻沒因舞蹈而往後退一步的腳上。
「噢,真抱歉。」他到底是如何把抱歉說得一點也不抱歉的!「專注在舞步上。」
「你是故意的嗎?」
「為什麼我要故意踩你一腳?你又跟我沒仇。比起你我更想把法蘭西斯踩到半身不遂。」
……我絕不會告訴你你弟在我單位裡住。
「但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公平嗎?你不准你的弟妹跟其他人交往,然而你幾乎快和全校七成女生都約過會了。」剩下的那三成不是姓王的,就是已有男友的,或者是書呆子、不屑男同學的那種女孩兒。
「他們是我唯一的親弟妹,我不會讓他們被人欺負。」
「你在欺負那些女生,還有你那位弟弟。」
王楚庭頓了一頓,這個停頓讓他的腳丫子被亞瑟踩了一腳。
「噢抱歉!」
王楚庭聳聳肩。他們在這支舞曲剩下的時間裡都沒再開口。一曲終了後,開舞的學生會幹事們停下舞蹈,朝四周的同學鞠躬道謝,然後各自往場邊走去,把舞池留給已經蠢蠢欲動的其他同學們。
「不要以為自己很了解我似的,亞瑟.柯克蘭。」他只留下一句令人費解的說話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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