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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テレ朝土曜ナイトドラマ『おっさんずラブ』 - 牧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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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創一知道自己現在從外表上看來一定很蠢。
六月新娘從來都是羨煞旁人的一群,他這個六月新郎倒是惹人側目。
因為劇烈奔跑而失去造型性的黑髮混和了流出的汗水而粘在臉頰旁;原本雪白無暇的白色禮服在經歷過與手推車迎頭相撞再繼續狂奔千米後已經沾上污跡,歸還前必須送去乾洗一下;臉上尚未乾透的淚痕並沒有讓一切看起來更好,手上握著的那斷了鞋跟的白皮鞋亦然。
春田停下來喘氣,從教堂出來後就一直跑到現在導致肋骨在隱隱作痛。作為一個路痴他實在不清楚自己目前所在地,只是頭腦一熱地一直跑一直跑,祈求著下一個拐角下一條街道能夠見到那熟悉的身影。
沒有。
他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神啊,難道這是對於他昨晚失約兩小時甚至是後知後覺知曉愛情的懲罰嗎?讓他只能眼睜睜地把那個人放走,完全退出彼此的人生?
不要、絕對不要!他不要再錯過牧凌太這個人第三次了!
順好氣後的春田再次直起身子準備繼續他的尋人任務,卻見隔了四條行車線的對面行人路上一個穿著暖粉色上衣的青年拖著白色的行李箱,緩緩地往春田的方向走過來。
牧。
是牧沒錯。
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之後春田快步衝前,一邊大喊一邊大動作地揮舞雙手,只希望對面的人能夠注意到他。
「ま、牧!!!」
「我喜歡你!!!」
「等、等我一下!!!」
「我想跟牧一直在一起!所以,請和我結婚吧——!!!」
不知這世上還有沒有人跟春田一樣,作為求婚方還要哭得一塌糊塗的。
也不清楚這世上有沒有一個求婚是沒有任何戒指沒有任何花束,只有拼命地想要傳達過去的心意和承諾,以及那彷彿是在為他們祝福一般、湛藍得沒半點雲朵的晴空。
分開將近一年的愛侶終究還是成功心意相通,以一個熱烘烘得足以令人流淚的擁抱作為回應。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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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看新聞時因為見到某某高速發生連環車禍於是決定早點出門、把堵車的時間都規劃進去的牧凌太此刻正拖著行李箱往他將要乘搭的航班所在的登機櫃位走。
前晚在Wonderful慶祝會暨歡送會、打算離席早點回家卻又被千珠小姐叫住,最後聊了相當一陣子;昨晚又在海濱公園等了兩小時,回家時負面情緒超載決定直接洗洗睡,結果就把網上預辦登機這事完全給忘掉。牧看著前面長長的排隊人龍,不禁懊惱起自己來。
他低頭點開手機螢幕,快速地回了母親方才傳來的訊息。以圖代文地發了一張貼圖過去狠狠吐槽小空,訊息狀態很快便變成已讀。牧不難想像到妹妹此時此刻必定是噘著嘴巴嚷著「媽媽~哥哥又欺負我了!」之云云,就像那人一樣。
那人。
春田創一。
春田さん。
牧臉上掛著的笑容瞬間黯淡下來。他看似鎮定地輕觸離開鍵回到手機主畫面,裝作不甚為意地瞄了一眼日期時間。
這個時間的話,大概已經走完宣誓流程、交換過誓約之吻,開開心心地出發前往婚宴會場,接受同事好友的祝福了吧?
確實,牧凌太可以肯定自己大概就排在春田母親、荒井兄妹之後,或者再加上黑澤部長吧——是世上最想見到春田能夠得到幸福的人。
牧可以忍受與春田創一在整整一年內保持最普通不過的前輩後輩同事關係,走廊上碰見時寒暄頷首、間或吐槽一下對方「春田さん多大的人了啊怎麼倒個熱水都會燙到手」或是什麼「牧你怎麼又把這份文件釘裝錯邊了趁武川主任沒發現前快點再釘裝一份吧」、假裝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那合租的數個星期不曾存在似的,但恕他這時還無法做到一臉從容淡定地看著春田與另一個男人共諧連理或是笑著送上祝福。
春田八月才會出發去上海。換句話說,在牧旅行回來後大概還有數星期會在公司碰見新婚燕爾的部長和春田,到時候總會有機會祝賀他們的。
反正在他旅行回來後,一切都會結束了。
至於等春田再從上海回來後,天空不動產第二營業所會怎樣、牧凌太又會怎樣,又誰會知道。
地勤人員朝不知不覺間已排到最前的牧舉手示意,後者立刻拖著行李箱走近櫃檯,順便交出自己的護照以及出示手機裡的電子機票。
「行李需要寄艙嗎?」地勤人員接過牧的護照和手機,輸入資料的同時也開口了。
「要的。」
「好的,請您稍等。手機先還給您。」
「謝謝。」牧接過手機時正好小空的回訊也送抵,他點開聊天軟體的視窗準備回覆。
「您偏好走廊位置還是窗邊位置?」
「走廊位吧。」
「好的。」
『我要一大堆手信』
“好的,買個大榴槤給你”
『絕對不要』
“那大樹菠蘿”
『哥哥你是笨蛋嗎』
「牧先生,請把行李放到——」
「牧——!」
包括地勤人員、牧在內,在這航空公司登機櫃位區域的大夥兒幾乎是同時又方向一致地轉頭望向那位說不定比廣播還要喊得更大聲的男子。
氣吁吁的春田創一,穿著一身白禮服,手上還拿著——牧把目光移到對方只穿著襪子的右腳,心裡了然——一隻斷了鞋跟的皮鞋。
「春、春田さん?」
「我、我終於找到你了!」還在喘氣的春田也顧不得其他人的目光,只是逕自走向牧,目光沒有離開過後者一秒,只怕一移開對方便會消失不見。「……你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說就要逃!到底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什……哈?」
無論是隔壁櫃位在辦登機手續的乘客、還在後面排隊的乘客、地勤人員甚至是經過的掃地工,無一不在八卦這兩個男人在鬧哪一齣。只是從春田那一身顯而易見是從婚禮跑出來的打扮來看,不外乎是什麼陣前逃婚悔婚之類。在場的觀眾那帶著不以為然或是看戲湊熱鬧的目光都集中到他們身上。
「那個……牧先生?」結果還是地勤人員趕在兩人再次對話前先開了口,「寄艙行李——」
「啊,抱歉——」
「——對不起,我有點重要事要先跟他談談。」春田創一難得地態度強硬起來。他朝地勤人員頷首便直接拽過牧的手臂把人拖走。
「等、等等春田さん?!」
「欸——牧先生您的護照和行李——!」
兩人在路上收到不少人的注目禮,春田一直把牧拽到角落一處才悻悻地放開他的手臂。
「春——」
「我喜歡牧!」春田不待牧說完便搶先表明心跡。他的聲量沒有方才的大聲,但還是足夠讓附近的人聽得清楚。
「……什麼?」牧的心臟砰砰直跳,響亮的聲音敲在耳膜上有點痛。
自春田出現那一刻起,他便陷入夢境中。
不,準確點來說,過去一年以來牧一直覺得自己在一個看不見盡頭的噩夢裡。昨晚的事更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茅草,直接讓他三振出局。
夢魘對他說:你別妄想能逃開,像你這樣的人是絕不可能得到幸福的。你最好也別把其他本應能得到幸福的人拖下水。
可是春田創一總是如此輕易地便伸手把他從噩夢的泥沼中拉出來。
不,不是春田把他從泥沼裡拉出來。
春田さん,你雙腳怎麼也伸進泥沼了啊?你不能這樣。這個泥沼是—--
「春田さん跟我在一起的話是不會幸福的!」牧聽見自己這樣說道。
「你——!所、所以說啊,幸不幸福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兩個人說了才算!」似乎是被自己的態度給氣到,春田先是一滯,發現自己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後便開始吼過去。「我喜歡牧,是愛情的那種喜歡,是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的那種喜歡!」
「……」
「牧,請你和我結婚吧——!」春田吼完最後一句話,也不理牧反應如何直接衝前牢牢地抱住對方不放手。
機場本來就是人來人往的地方,兩個相貌出眾的男人站在角落對話已經引起經過的人的注意,被身穿結婚禮服的春田這樣一吼又撲抱後更多旅客駐足觀看,甚至有些女生已經忍不住掩嘴驚呼,幾個老外遊客大概猜到什麼事後甚至吹起了口哨,只差沒有鼓掌。
「咣噹——」的聲音,是誰打破了噩夢桎梏的破裂聲。
牧凌太閉上眼睛。現在要阻止淚水分泌已然徒勞,他決定就這樣放任自己沉進春田的懷抱中,舉起手同樣用力地回抱過去。對方直接就在他頸窩旁開始哭得稀里嘩啦。
「我回來了。」
「歡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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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乘客請注意,全日空NH XXX航班前往金邊,現已作最後召集。重複,全日空NH XXX航班前往金邊,現已作最後召集。』
考慮到最後選擇不將行李箱寄艙而是當成手提行李般攜帶登機,牧凌太並不會在響起最後召集廣播時才姍姍來遲,導致搶不到自己座位正上方的艙頂置物櫃的一席位置。
還有不少乘客尚擠在走廊等著前方的乘客移動,空中服務員亦在旁邊協助乘客善用置物櫃的每一吋空間沒空管那些已經安坐座位上的乘客在搞什麼,牧旁邊的兩個座位已經坐好一對和藹友善的老夫婦,早已扣好安全帶乖乖等候出發。
“上機了,到埗再聯繫”
牧鍵入訊息傳給家人群組,母親很快便回了一個OK的手勢。
『萬事小心』
“我知道了”
牧中斷數據連線,正打算把手機也調較至飛行模式的時候,來電鈴聲倏地響起。
他不可置信地盯著螢幕上的來電顯示。
「怎麼了嗎小伙子?」眼見身邊年輕小伙子怔怔地盯著手機卻遲遲不接聽,老先生忍不住好奇問。「小情人嗎?」
「不,不是這樣的,您誤會了。」牧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著,「只是公司的前輩而已。」
他按下接聽鍵。
「喂?春田さん?」機上人來人往,實在不是一個良好的談電話環境。牧只得盡量把手機貼近耳朵。
下一秒他就後悔這個決定。
『牧——!!!!』
旁邊的老先生身子不由得一抖,這反應明顯就是也聽到電話裡的人的嚎叫。
牧哭笑不得地把手機從耳畔挪開幾吋以免耳膜再次受到暴擊,分神地朝老先生頷首表示歉意,然而對方也只是嚎完一下後便沒再出聲,還是牧開口。
「怎麼了嗎春田さん?」牧抬眸看了看機艙的情況。基本上乘客已經全數登機,只差已經找到座位坐好還是仍在與置物櫃裡的行李搏鬥、把狹窄的走廊擠得水泄不通。
『你現在在哪兒?!』
「飛機上。我今天開始會休假,會去旅遊一陣子。」
『……』
「——飛機快起飛了,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後再說吧?」
『不要,我現在就要說!』
「……那你說吧。」真是敗給他了,到底是三十四歲的大人還是三歲兒?今天還要結婚了。
『我喜歡牧!』
「……什麼?」他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如果聲音也能實體化的話,春田方才那句句子大概就是一個高達100km/h的投球砸向牧,直接把他砸得頭昏腦脹、恍如夢境。
『……啊啊啊可惡……!我想見你啊,牧!不親口面對面地跟你說就沒有意義了!』隔著一個小小的通話裝置牧也能感覺到春田的懊惱以及焦急的心情,然而牧還是得要把就要滿溢出來的喜悅壓下去,小心翼翼地詢問一個問題。
「春田さん,你跟部長的婚禮——」
『取消了。我只想跟牧你結婚。所以、你回來後能不能——』
「——這位先生,飛機馬上便要準備起飛,請盡快結束通話。」乘客已經全部就坐完畢,空中服務員開始來回巡視乘客有否繫上安全帶、手提包有沒放在前方座位下面的同時也順便關上置物櫃的櫃門,第一個出手的目標當然是還在聊電話的牧。
「啊,抱歉,再一句——」牧正要把那再一句說出來之際卻被老先生按住手臂。
「小伙子,快去吧。」老先生這樣朝他說,不復年輕時清明的眼眸滿滿都是鼓勵。「別讓自己後悔!快去!」
「先生?如果您不合作的話,我們只能請您離開了。」
『牧?你是不是要關手機了?那我——』
「等等,春田さん!你現在是在機場對吧?你等我一下,我來找你!」牧耳尖地聽見彼端背景是機場獨有的航班廣播。他一手解開安全帶順便拿起手提包後便直接站起身,不理空中服務員詫異的目光便打開置物櫃的櫃門把自己的行李箱拉下來,隨即往出口跑去。
「——先生?!」
等到牧終於跟地勤人員和海關解釋清楚並獲放行、重新辦理入境手續後,他又重新撥通春田的手機。
「春田さん,你現在在哪兒?」
『我?呃,就是機場辦登機的那兒啊。』
差點給忘了,他家前輩是個路痴。問他現在地這種問題的話他只會回你一個超級籠統的答案。
成田機場辦登機的地方就有南翼和北翼之分,每一邊的櫃台又恰好從字母A數起來,簡單點來說,北翼B行的登機櫃位和南翼B行的登機櫃位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春田さん,你附近的櫃位是哪家航空公司?」
『全日空。』
得了吧,制霸第一航廈的是全日空。
「春田さん,你就待在原地,我來找你。」
牧直接找職員問清楚全日空櫃位在哪兒後便走向南翼大堂開始逐行找人,慶幸春田當真乖乖的待在原地也因為那身禮服實在太顯眼,牧一眼便看到他。而春田本身也是個腿長個子高的男人,同樣也看到那喜愛穿著暖色系衣服的前男友身影。
可能是因為方才在電話裡已經差不多把想說的話都說完了,春田見到牧第一反應不是像往常一樣牧牧牧牧的喊個不停,反而直接紅了眼睛,抽抽鼻子還是壓不住情緒,身體先於腦袋行動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撲到牧面前一把將對方抱緊。
「等、春田さん,這兒是機場——!」
「我不管!」春田大聲地回答,隨即又哽咽著想把臉藏到牧的頸窩旁。「我不抱緊你的話你就又要跑掉了。」
「那……我不跑,我回來了。」
「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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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暫時未能接通,請稍後再電。』
聽著彼端傳來千遍一律的提示音,春田創一放下手機,終於接受他追不上牧的事實。
荒井千珠本來以為春田放下手機後就要耍性子發點小脾氣碎碎唸,然後劇情應該是她一邊負責毆——哄回春田一邊吐槽他順便敲點竹槓,鐵平可能還要添亂地嚷著有新靈感要錄下來或是不知從哪變出一碟黑暗料理要他品嚐,一如以前。
誰會料到春田居然是抱著手機開始掉眼淚。
「幹、幹什麼啊啊啊春田!」千珠幾乎是尖叫出聲,抓了好幾張面紙塞到這個已經三十四歲還要哭得像個孩子一般的青梅竹馬手上。「電話撥不通不會傳訊息給他嗎?你們沒有互相拉黑吧?」
哭得一抽一搭的春田吸吸鼻子,望過來的眼神清楚表達了他的意思。
「啊?!你是笨蛋嗎?今時今日去旅行就算沒有買當地數據卡,酒店景點什麼的總會有無線上網吧?牧くん總會看到你的訊息!」
聽著千珠分析頗有道理的春田點了點頭又擤了擤鼻涕,點進聊天軟體的頁面開始輸入文字。
「真是的……你們兩個明明就是超~喜歡對方!」千珠單手托腮看著努力想把千言萬語全數傳達給對方而把訊息又刪又改的春田,有感而發。
春田抬頭望向千珠,因為哭過而通紅的眼睛看得千珠莫名有點在欺負小動物的感覺。
不,小動物?大型人型犬?明明就是隻春田。
「去年在海邊你跟我說在跟牧くん交往的時候,我不是問過你是不是喜歡他嗎?我那時就知道你就是超~喜歡他的了。」
「……不,你怎麼知道牧還喜歡我?」
「……秘密。」
「欸?!你們什麼時候聊過嗎?!什麼時候?!」
「嗯……等到你和牧くん一起來的時候我再考慮說不說。」
「這、這也太難了吧……真是的。」
「怎麼可能會難,真愛都可以解除世上一切的魔咒了,你這種程度的很普通而已。」
「……」
千珠看著一會兒搔搔鼻頭思考怎麼措辭一會兒又歪頭研究語句有沒有通順的樣子忍不住好笑,決定一掌拍上他的肩膀。
「加油喔!」我就只能幫你們到這兒了。
春田創一繼續埋頭苦幹編輯文字,最後才滿意地點點頭,點擊發送。
卻不過石沉大海。
春田難過地看著依舊沒有回信的手機,抬頭看著正對面沒有人坐著的辦公桌。他拿過桌上日曆又數了數日子。
才剛過去兩天,距離牧休假完畢回來上班還有一星期。
*
「給。」隨著對方一聲示意,印著異國文字的啤酒罐出現在他視線內。
「謝謝。」牧凌太接過好友遞來的啤酒。金屬特有的低溫加上剛從冰箱拿出來的這一點讓他忍不住貪戀這透心涼的溫度,讓自己雙手先享受冰涼的觸感,即使被凝結在罐子外的水珠沾濕掌心也毫無怨言,這才拉起拉環打開罐子,大口喝了第一口味道和溫度都一流的啤酒。「啊,真好喝。」
「不是應該日本的啤酒更好喝嗎?」
「你不在日本嘛。」
「嘿嘿嘿。」巴查愉快地接受這個說法,問清楚牧不用佐酒小菜後便收斂了笑容,換上一個比較認真的表情。「你怎麼了?」
「嗯?」
「你不都去完吳哥了,卻還是這樣子。出什麼事?」
「啊?會出什麼事啦?」牧失笑,垂眸又呷了一口啤酒。
「還說沒有事?天啦牧,我從你還只能喝可樂的年紀就認識你了!鬼才信你沒出什麼事!」巴查沒好氣地伸手敲了一下牧的頭,「說出來吧,我又不會賣了你。」
牧思索半晌終究是擱下手裡的罐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後開始娓娓道來他與春田前輩的事情。
「這樣啊,所以你才選前天來啊…我都好奇你怎麼這次會選六月來了,明知是雨季。」巴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結果一下飛機打開手機後,通訊軟體幾乎因為一下子接收過多的訊息而癱瘓。
千珠さん的、武川主任的,最後還有春田さん的。
「他最後沒有和部長結婚,因為我是他唯一想結婚、想一直在一起的人。」牧說著的時候臉上是掛著笑容的,但眼睛卻是通紅的。「春田さん真的很狡猾呢,在我將要放棄對他的感情時居然這樣來個求婚……所以我大概,是不可能放下他了。」
「不是很好嗎?既然放不下那就別再放手了。」安靜地等待牧把眼淚抹去、情緒也穩定一點的時候,巴查才緩緩開口。
「可是春田さん要是決定和我一直在一起的話,就會失去建立家庭、結婚生子、多年以後可能還能抱孫子的可能。我的話怎麼都沒所謂,可他呢?我不想他五年之後、十年之後才來後悔,後悔當初選擇跟我在一起。」
「喂,牧,我可以把你暴打一遍嗎?」巴查毫不客氣地賞了他一個白眼。「這些話這些擔心你就直接跟他說,而不是自己在鑽牛角尖!幸福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事。」
「嗯……我知道了。」
「要是下次你來旅行不把他也帶來的話我就不招呼你哦。」
「……」
*
來自 牧凌太
1則新訊息
“我們好好談談吧”
*
一星期後牧凌太休假完畢回到公司,兩人下班後便相約到Wonderful去。由於那時已過飯點,鐵平直截了當地說不再供餐,嚷著突然有靈感然後打算拿起結他高歌一曲之際被千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硬拖到後面,把店面留給兩個男人。
千珠豎起耳朵,努力地八卦外頭的動靜。
一開始都是春田在說,說著以前沒能向牧凌太說出來的話、說著逃婚那天沒來得及對牧凌太說的話。春田說完後是牧低聲又緩緩地說出自己藏在心裡好久好久的話。鐵平拿著結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和弦,低聲地哼著有點跑調的小調。
“神說~要對相愛的人作出最大的懲罰~”
“你們必須經歷世間最苦的考驗~”
「我只是想跟牧一直在一起,」
“可是沒問題的~畢竟相愛的人吶,”
“尾指的紅線永遠都在、永遠都是連在一起~永.遠~”
「所以,請和我結婚吧!」
「……嗯,は
>>ERROR
>>檢測BE劇情03出錯,將
>>ERROR
>>警告:無法生成BE劇情
>>偵測原因:已達使用上限
>>由於已達使用上限,本產生器將自我毀滅
>>自我毀滅程序已啟動,再次感謝您的使用
Fin.
番外小劇場:
>>為幫助本公司將來產品開發研究,歡用您至本公司官網留下評語:是 不用了,謝謝
>>>>>>>是
一星★☆☆☆☆(劣評)
原因:叫什麼BE生產器,明明就是狗糧生產器,NMMB
一點注解:
True End為0,即7話官方結局
1)文中指春田錯過牧的兩次:第一次是分手時沒能明白到對方說的假話;第二次是七話時海濱公園約定
BE1是假設牧提早了出門以致春田沒能在富士見橋找到牧,於是春田直接去機場截人
2)抱歉沒空去考據,這兒假設天空不動產祝捷會+牧千二人在橋上大叫是一晚、受千珠鼓勵及主任的壁咚於是發短訊給春田是第二晚,第三天是婚禮,前後三天。
3)「春田さん,你雙腳怎麼也伸進泥沼了啊?你不能這樣。這個泥沼是——」"是不能讓你幸福的"
BE2是假設BE1的春田去到機場時,牧所乘搭的航班已經最後召集、他已登機
4)目測牧的行李箱能夠當手提行李,為了方便他下機所以BE2他沒去寄艙,總不能他人沒在飛機上但行李去了旅行(。
BE3是假設BE1/2的春田去到機場時,航班經已起飛,牧無法聽到電話或是接到訊息
5)巴查:私設為牧在柬埔寨的友人
6)逃婚當晚春田便傳訊息給牧,牧到第三天、與巴查聊完後才回覆他
7)千珠和主任傳給牧的訊息大抵都是跟他說春田沒有與部長成婚,這兩位永遠都是牧的好助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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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我要一大堆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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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吁吁的春田創一,穿著一身白禮服,手上還拿著——牧把目光移到對方只穿著襪子的右腳,心裡了然——一隻斷了鞋跟的皮鞋。
「春、春田さん?」
「我、我終於找到你了!」還在喘氣的春田也顧不得其他人的目光,只是逕自走向牧,目光沒有離開過後者一秒,只怕一移開對方便會消失不見。「……你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說就要逃!到底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什……哈?」
無論是隔壁櫃位在辦登機手續的乘客、還在後面排隊的乘客、地勤人員甚至是經過的掃地工,無一不在八卦這兩個男人在鬧哪一齣。只是從春田那一身顯而易見是從婚禮跑出來的打扮來看,不外乎是什麼陣前逃婚悔婚之類。在場的觀眾那帶著不以為然或是看戲湊熱鬧的目光都集中到他們身上。
「那個……牧先生?」結果還是地勤人員趕在兩人再次對話前先開了口,「寄艙行李——」
「啊,抱歉——」
「——對不起,我有點重要事要先跟他談談。」春田創一難得地態度強硬起來。他朝地勤人員頷首便直接拽過牧的手臂把人拖走。
「等、等等春田さん?!」
「欸——牧先生您的護照和行李——!」
兩人在路上收到不少人的注目禮,春田一直把牧拽到角落一處才悻悻地放開他的手臂。
「春——」
「我喜歡牧!」春田不待牧說完便搶先表明心跡。他的聲量沒有方才的大聲,但還是足夠讓附近的人聽得清楚。
「……什麼?」牧的心臟砰砰直跳,響亮的聲音敲在耳膜上有點痛。
自春田出現那一刻起,他便陷入夢境中。
不,準確點來說,過去一年以來牧一直覺得自己在一個看不見盡頭的噩夢裡。昨晚的事更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茅草,直接讓他三振出局。
夢魘對他說:你別妄想能逃開,像你這樣的人是絕不可能得到幸福的。你最好也別把其他本應能得到幸福的人拖下水。
可是春田創一總是如此輕易地便伸手把他從噩夢的泥沼中拉出來。
不,不是春田把他從泥沼裡拉出來。
春田さん,你雙腳怎麼也伸進泥沼了啊?你不能這樣。這個泥沼是—--
「春田さん跟我在一起的話是不會幸福的!」牧聽見自己這樣說道。
「你——!所、所以說啊,幸不幸福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兩個人說了才算!」似乎是被自己的態度給氣到,春田先是一滯,發現自己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後便開始吼過去。「我喜歡牧,是愛情的那種喜歡,是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的那種喜歡!」
「……」
「牧,請你和我結婚吧——!」春田吼完最後一句話,也不理牧反應如何直接衝前牢牢地抱住對方不放手。
機場本來就是人來人往的地方,兩個相貌出眾的男人站在角落對話已經引起經過的人的注意,被身穿結婚禮服的春田這樣一吼又撲抱後更多旅客駐足觀看,甚至有些女生已經忍不住掩嘴驚呼,幾個老外遊客大概猜到什麼事後甚至吹起了口哨,只差沒有鼓掌。
「咣噹——」的聲音,是誰打破了噩夢桎梏的破裂聲。
牧凌太閉上眼睛。現在要阻止淚水分泌已然徒勞,他決定就這樣放任自己沉進春田的懷抱中,舉起手同樣用力地回抱過去。對方直接就在他頸窩旁開始哭得稀里嘩啦。
「我回來了。」
「歡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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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乘客請注意,全日空NH XXX航班前往金邊,現已作最後召集。重複,全日空NH XXX航班前往金邊,現已作最後召集。』
考慮到最後選擇不將行李箱寄艙而是當成手提行李般攜帶登機,牧凌太並不會在響起最後召集廣播時才姍姍來遲,導致搶不到自己座位正上方的艙頂置物櫃的一席位置。
還有不少乘客尚擠在走廊等著前方的乘客移動,空中服務員亦在旁邊協助乘客善用置物櫃的每一吋空間沒空管那些已經安坐座位上的乘客在搞什麼,牧旁邊的兩個座位已經坐好一對和藹友善的老夫婦,早已扣好安全帶乖乖等候出發。
“上機了,到埗再聯繫”
牧鍵入訊息傳給家人群組,母親很快便回了一個OK的手勢。
『萬事小心』
“我知道了”
牧中斷數據連線,正打算把手機也調較至飛行模式的時候,來電鈴聲倏地響起。
他不可置信地盯著螢幕上的來電顯示。
「怎麼了嗎小伙子?」眼見身邊年輕小伙子怔怔地盯著手機卻遲遲不接聽,老先生忍不住好奇問。「小情人嗎?」
「不,不是這樣的,您誤會了。」牧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著,「只是公司的前輩而已。」
他按下接聽鍵。
「喂?春田さん?」機上人來人往,實在不是一個良好的談電話環境。牧只得盡量把手機貼近耳朵。
下一秒他就後悔這個決定。
『牧——!!!!』
旁邊的老先生身子不由得一抖,這反應明顯就是也聽到電話裡的人的嚎叫。
牧哭笑不得地把手機從耳畔挪開幾吋以免耳膜再次受到暴擊,分神地朝老先生頷首表示歉意,然而對方也只是嚎完一下後便沒再出聲,還是牧開口。
「怎麼了嗎春田さん?」牧抬眸看了看機艙的情況。基本上乘客已經全數登機,只差已經找到座位坐好還是仍在與置物櫃裡的行李搏鬥、把狹窄的走廊擠得水泄不通。
『你現在在哪兒?!』
「飛機上。我今天開始會休假,會去旅遊一陣子。」
『……』
「——飛機快起飛了,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後再說吧?」
『不要,我現在就要說!』
「……那你說吧。」真是敗給他了,到底是三十四歲的大人還是三歲兒?今天還要結婚了。
『我喜歡牧!』
「……什麼?」他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如果聲音也能實體化的話,春田方才那句句子大概就是一個高達100km/h的投球砸向牧,直接把他砸得頭昏腦脹、恍如夢境。
『……啊啊啊可惡……!我想見你啊,牧!不親口面對面地跟你說就沒有意義了!』隔著一個小小的通話裝置牧也能感覺到春田的懊惱以及焦急的心情,然而牧還是得要把就要滿溢出來的喜悅壓下去,小心翼翼地詢問一個問題。
「春田さん,你跟部長的婚禮——」
『取消了。我只想跟牧你結婚。所以、你回來後能不能——』
「——這位先生,飛機馬上便要準備起飛,請盡快結束通話。」乘客已經全部就坐完畢,空中服務員開始來回巡視乘客有否繫上安全帶、手提包有沒放在前方座位下面的同時也順便關上置物櫃的櫃門,第一個出手的目標當然是還在聊電話的牧。
「啊,抱歉,再一句——」牧正要把那再一句說出來之際卻被老先生按住手臂。
「小伙子,快去吧。」老先生這樣朝他說,不復年輕時清明的眼眸滿滿都是鼓勵。「別讓自己後悔!快去!」
「先生?如果您不合作的話,我們只能請您離開了。」
『牧?你是不是要關手機了?那我——』
「等等,春田さん!你現在是在機場對吧?你等我一下,我來找你!」牧耳尖地聽見彼端背景是機場獨有的航班廣播。他一手解開安全帶順便拿起手提包後便直接站起身,不理空中服務員詫異的目光便打開置物櫃的櫃門把自己的行李箱拉下來,隨即往出口跑去。
「——先生?!」
等到牧終於跟地勤人員和海關解釋清楚並獲放行、重新辦理入境手續後,他又重新撥通春田的手機。
「春田さん,你現在在哪兒?」
『我?呃,就是機場辦登機的那兒啊。』
差點給忘了,他家前輩是個路痴。問他現在地這種問題的話他只會回你一個超級籠統的答案。
成田機場辦登機的地方就有南翼和北翼之分,每一邊的櫃台又恰好從字母A數起來,簡單點來說,北翼B行的登機櫃位和南翼B行的登機櫃位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春田さん,你附近的櫃位是哪家航空公司?」
『全日空。』
得了吧,制霸第一航廈的是全日空。
「春田さん,你就待在原地,我來找你。」
牧直接找職員問清楚全日空櫃位在哪兒後便走向南翼大堂開始逐行找人,慶幸春田當真乖乖的待在原地也因為那身禮服實在太顯眼,牧一眼便看到他。而春田本身也是個腿長個子高的男人,同樣也看到那喜愛穿著暖色系衣服的前男友身影。
可能是因為方才在電話裡已經差不多把想說的話都說完了,春田見到牧第一反應不是像往常一樣牧牧牧牧的喊個不停,反而直接紅了眼睛,抽抽鼻子還是壓不住情緒,身體先於腦袋行動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撲到牧面前一把將對方抱緊。
「等、春田さん,這兒是機場——!」
「我不管!」春田大聲地回答,隨即又哽咽著想把臉藏到牧的頸窩旁。「我不抱緊你的話你就又要跑掉了。」
「那……我不跑,我回來了。」
「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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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暫時未能接通,請稍後再電。』
聽著彼端傳來千遍一律的提示音,春田創一放下手機,終於接受他追不上牧的事實。
荒井千珠本來以為春田放下手機後就要耍性子發點小脾氣碎碎唸,然後劇情應該是她一邊負責毆——哄回春田一邊吐槽他順便敲點竹槓,鐵平可能還要添亂地嚷著有新靈感要錄下來或是不知從哪變出一碟黑暗料理要他品嚐,一如以前。
誰會料到春田居然是抱著手機開始掉眼淚。
「幹、幹什麼啊啊啊春田!」千珠幾乎是尖叫出聲,抓了好幾張面紙塞到這個已經三十四歲還要哭得像個孩子一般的青梅竹馬手上。「電話撥不通不會傳訊息給他嗎?你們沒有互相拉黑吧?」
哭得一抽一搭的春田吸吸鼻子,望過來的眼神清楚表達了他的意思。
「啊?!你是笨蛋嗎?今時今日去旅行就算沒有買當地數據卡,酒店景點什麼的總會有無線上網吧?牧くん總會看到你的訊息!」
聽著千珠分析頗有道理的春田點了點頭又擤了擤鼻涕,點進聊天軟體的頁面開始輸入文字。
「真是的……你們兩個明明就是超~喜歡對方!」千珠單手托腮看著努力想把千言萬語全數傳達給對方而把訊息又刪又改的春田,有感而發。
春田抬頭望向千珠,因為哭過而通紅的眼睛看得千珠莫名有點在欺負小動物的感覺。
不,小動物?大型人型犬?明明就是隻春田。
「去年在海邊你跟我說在跟牧くん交往的時候,我不是問過你是不是喜歡他嗎?我那時就知道你就是超~喜歡他的了。」
「……不,你怎麼知道牧還喜歡我?」
「……秘密。」
「欸?!你們什麼時候聊過嗎?!什麼時候?!」
「嗯……等到你和牧くん一起來的時候我再考慮說不說。」
「這、這也太難了吧……真是的。」
「怎麼可能會難,真愛都可以解除世上一切的魔咒了,你這種程度的很普通而已。」
「……」
千珠看著一會兒搔搔鼻頭思考怎麼措辭一會兒又歪頭研究語句有沒有通順的樣子忍不住好笑,決定一掌拍上他的肩膀。
「加油喔!」我就只能幫你們到這兒了。
春田創一繼續埋頭苦幹編輯文字,最後才滿意地點點頭,點擊發送。
卻不過石沉大海。
春田難過地看著依舊沒有回信的手機,抬頭看著正對面沒有人坐著的辦公桌。他拿過桌上日曆又數了數日子。
才剛過去兩天,距離牧休假完畢回來上班還有一星期。
*
「給。」隨著對方一聲示意,印著異國文字的啤酒罐出現在他視線內。
「謝謝。」牧凌太接過好友遞來的啤酒。金屬特有的低溫加上剛從冰箱拿出來的這一點讓他忍不住貪戀這透心涼的溫度,讓自己雙手先享受冰涼的觸感,即使被凝結在罐子外的水珠沾濕掌心也毫無怨言,這才拉起拉環打開罐子,大口喝了第一口味道和溫度都一流的啤酒。「啊,真好喝。」
「不是應該日本的啤酒更好喝嗎?」
「你不在日本嘛。」
「嘿嘿嘿。」巴查愉快地接受這個說法,問清楚牧不用佐酒小菜後便收斂了笑容,換上一個比較認真的表情。「你怎麼了?」
「嗯?」
「你不都去完吳哥了,卻還是這樣子。出什麼事?」
「啊?會出什麼事啦?」牧失笑,垂眸又呷了一口啤酒。
「還說沒有事?天啦牧,我從你還只能喝可樂的年紀就認識你了!鬼才信你沒出什麼事!」巴查沒好氣地伸手敲了一下牧的頭,「說出來吧,我又不會賣了你。」
牧思索半晌終究是擱下手裡的罐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後開始娓娓道來他與春田前輩的事情。
「這樣啊,所以你才選前天來啊…我都好奇你怎麼這次會選六月來了,明知是雨季。」巴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結果一下飛機打開手機後,通訊軟體幾乎因為一下子接收過多的訊息而癱瘓。
千珠さん的、武川主任的,最後還有春田さん的。
「他最後沒有和部長結婚,因為我是他唯一想結婚、想一直在一起的人。」牧說著的時候臉上是掛著笑容的,但眼睛卻是通紅的。「春田さん真的很狡猾呢,在我將要放棄對他的感情時居然這樣來個求婚……所以我大概,是不可能放下他了。」
「不是很好嗎?既然放不下那就別再放手了。」安靜地等待牧把眼淚抹去、情緒也穩定一點的時候,巴查才緩緩開口。
「可是春田さん要是決定和我一直在一起的話,就會失去建立家庭、結婚生子、多年以後可能還能抱孫子的可能。我的話怎麼都沒所謂,可他呢?我不想他五年之後、十年之後才來後悔,後悔當初選擇跟我在一起。」
「喂,牧,我可以把你暴打一遍嗎?」巴查毫不客氣地賞了他一個白眼。「這些話這些擔心你就直接跟他說,而不是自己在鑽牛角尖!幸福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事。」
「嗯……我知道了。」
「要是下次你來旅行不把他也帶來的話我就不招呼你哦。」
「……」
*
來自 牧凌太
1則新訊息
“我們好好談談吧”
*
一星期後牧凌太休假完畢回到公司,兩人下班後便相約到Wonderful去。由於那時已過飯點,鐵平直截了當地說不再供餐,嚷著突然有靈感然後打算拿起結他高歌一曲之際被千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硬拖到後面,把店面留給兩個男人。
千珠豎起耳朵,努力地八卦外頭的動靜。
一開始都是春田在說,說著以前沒能向牧凌太說出來的話、說著逃婚那天沒來得及對牧凌太說的話。春田說完後是牧低聲又緩緩地說出自己藏在心裡好久好久的話。鐵平拿著結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和弦,低聲地哼著有點跑調的小調。
“神說~要對相愛的人作出最大的懲罰~”
“你們必須經歷世間最苦的考驗~”
「我只是想跟牧一直在一起,」
“可是沒問題的~畢竟相愛的人吶,”
“尾指的紅線永遠都在、永遠都是連在一起~永.遠~”
「所以,請和我結婚吧!」
「……嗯,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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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無法生成BE劇情
>>偵測原因:已達使用上限
>>由於已達使用上限,本產生器將自我毀滅
>>自我毀滅程序已啟動,再次感謝您的使用
Fin.
番外小劇場:
>>為幫助本公司將來產品開發研究,歡用您至本公司官網留下評語:是 不用了,謝謝
>>>>>>>是
一星★☆☆☆☆(劣評)
原因:叫什麼BE生產器,明明就是狗糧生產器,NMMB
一點注解:
True End為0,即7話官方結局
1)文中指春田錯過牧的兩次:第一次是分手時沒能明白到對方說的假話;第二次是七話時海濱公園約定
BE1是假設牧提早了出門以致春田沒能在富士見橋找到牧,於是春田直接去機場截人
2)抱歉沒空去考據,這兒假設天空不動產祝捷會+牧千二人在橋上大叫是一晚、受千珠鼓勵及主任的壁咚於是發短訊給春田是第二晚,第三天是婚禮,前後三天。
3)「春田さん,你雙腳怎麼也伸進泥沼了啊?你不能這樣。這個泥沼是——」"是不能讓你幸福的"
BE2是假設BE1的春田去到機場時,牧所乘搭的航班已經最後召集、他已登機
4)目測牧的行李箱能夠當手提行李,為了方便他下機所以BE2他沒去寄艙,總不能他人沒在飛機上但行李去了旅行(。
BE3是假設BE1/2的春田去到機場時,航班經已起飛,牧無法聽到電話或是接到訊息
5)巴查:私設為牧在柬埔寨的友人
6)逃婚當晚春田便傳訊息給牧,牧到第三天、與巴查聊完後才回覆他
7)千珠和主任傳給牧的訊息大抵都是跟他說春田沒有與部長成婚,這兩位永遠都是牧的好助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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